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跃马大明

第二十六章 扫地出门(一)

夜里杨洋翻来覆去睡不着,他明白自己现在开的小煤窑,说白了就是后世的黑窑。只要政府一声令下,说查封便查封,弄不好自己还的隐姓埋名到外面躲几年。再想想后世的煤老板,或多或少都有些官方背景,不然煤窑是根本开不起来的,看来自己需要找几个有背景的靠山了。只有找着了靠山,煤窑才能开起来,自己的煤老板梦才能实现。可是找谁呢?找当地的县令?手里不拿个千儿八百的银子作礼物,连门都甭想进。可是就自己这不到二十两银子,够干什么的,看来,自己还得提心吊胆的干一段时间的私窑啊。等攒下点钱,再去上下打点。

在接下来的这几天,杨洋的生意好得不得了,每天带着一帮工人,从早忙到晚,此时他已经不需要再干活了,而是充当队长之类管理者的角色,每天只需监控住工人的行为,保证安全就行了,挖煤这类苦力活,全交给了其它工人干。不过收入也颇丰,不过七天时间,他净赚了近两百两银子。

这天已经到了大年二十九,杨洋送完了最后一车煤,看看离天黑还早,便随同众人进城逛了逛,在城里置办了些年货,装在车上向家行去。进了村,远远看看自家屋门前围了一堆人。

莫非出事了?杨洋心里便是一紧,忙跳下车,跑了过去。站在围观的众人后面一看,只见屋前站着七八个人,为首一人正是杨族长,只听杨族长气势汹汹的道:“闫氏,这三间草屋,本就是我杨家的祖产,也只有我们杨家人才能住,你不是我们杨家之人,自然不能住在此屋,麻烦你立刻搬走。”

闫氏哭泣道:“我在杨家生活了二十年了,怎么就不是杨家的人了,怎么就住不得杨家的房子?”

杨族长义正词严的道:“闫氏,你并非杨员外三媒六证娶的妻子,连小妾也不是,你只不过是杨员外娶的一个外室罢了。而且你进杨员外家门时,便身怀有孕,分明是不守妇道之人。我们杨家乃忠孝传家,自然不能容你这样的人进我杨家宗祠。你既然非我杨家之人,有何脸面继续住着我杨家的祖宅?请你们立刻搬出去,不然就不要怪我们无礼了。”

闫氏哀告道:“族长,今天已经是大年二十九了,中午你才告诉我们要搬走,你让我们一时到那里去找寻房屋,这大冷天的,又让我们一家老小搬到那里去住。要不等我家儿子回来,与他商议商议再说。”

杨族长沉着脸说道:“既是我们杨家的祖宅,我们想什么时候让你们搬走,你们就得搬走,你儿子回来也没有用。今天中午,我已经告诉你们搬了,已经给了你们时间,可你就是赖着不搬。我们只好用强了,也免得有人说我们杨家人好欺负。”说罢,向身后的七八个后生一招手,道:“去进去,把他们家的东西给我扔出来。”

立时便有七八个后生涌上来,闫氏张开双臂,不让人进。杨家后生中不乏鲁莽之人,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见闫氏碍事,一把抓住闫氏胸前衣领往旁边便是一甩,闫氏被揪的立脚不住,踉踉跄跄直跌在屋前的空地上,杨颖见状,扑在她娘身上放声痛哭。

杨洋心头大怒,高声叫道:“是什么人打我娘啊?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无法无天了不成?”分开众人,大步走上前来。

杨族长一看是杨洋,不觉就是一楞,见杨洋面色不善,逼近身来,心里头不由得一慌。后退了一步,指着杨洋厉声说道:“杨洋,你……”

“闭上人的臭嘴。”不待他说完,杨恶狠狠的打断了他的话。径直走到摔倒闫氏的壮汉面前,揪住衣领只一丢,那壮汉便从众人头顶飞了过去,“扑”的一声跌在两丈开外的地上。杨洋赶上去,骑在身上,“砰、砰”就是几拳,打得那壮汉哇哇直叫,嘴角血都流了下来。旁边站着的几个杨家后生,仗着人多,过来要救,杨洋目眦皆裂,拿手一指,厉声喝道:“不要命的尽管上来。”那些杨家后生方才见杨洋抓着那壮汉,劈胸只一丢,便像抓小鸡似的,把那壮汉丢飞出去两丈多远,知道杨洋力大,一时竟不敢动。

杨洋又狠狠打了那壮汉几拳,打得壮汉鼻青脸肿,再三告饶。杨洋只是不依。杨族长忙上前说道:“杨洋快住手,有话好好说。”杨洋寻思,再打上几拳,恐怕真会打出事来,况且自己打他,不过是杀鸡给猴看罢了,又不是直的要打死打伤他,便悻悻的住了手,站了起来。向杨族长一拱手,说道:“原来是杨族长,我方才刚从外面回来,就见这个凶徒,殴打我娘,想我娘一个弱女子,怎是他的对手,被他打的现在还头晕呢。”说着,走到闫氏面前,冲她眨了眨眼。

闫氏刚刚在女儿的搀扶下,从地上爬起来站着,见杨洋向她眨眼,立时会意,身子一软,往后便倒,杨颖忙在旁边搀住,闫氏用手捂着额头道:“哎哟,我怎么头晕的厉害,两眼黑黑的一片,什么也看不见了。”

杨洋回头,厉声对杨族长说道:“杨族长,怎能让一个外姓人,当着众人的面,殴打我娘,还将她打成重伤。需知一笔写不出两个‘杨’字,我们认得是同一个姓杨的祖宗,你身为杨姓族长,却听之任之,岂不叫村里的外姓人看了笑话。”

杨族长脸上一阵青,一阵白,心道:“这小子一上来,就胡赖我把她娘打成了重伤,那闫氏,刚才我看得分明,只不过是跌了一跤罢了,根本没有受伤,咋地就被殴打成了重伤。要说受伤的,那也是方才被你殴打的汉子,那可是我亲侄子,我医药费还没有找你要呢,你却先来‘恶人先告状,’倒打一耙,此事不能算了,不然我杨姓族长的面子往那搁,以后那里还有威信。只是方才这小子的话厉害,什么同一个姓杨的祖宗,分明是想把水搅混,好浑水摸鱼之意,我怎能如他的愿。”当下沉下脸,大声道:“杨洋,虽然你我都姓杨,但却不同支同脉,我们东各庄杨姓宗祠,没有你的名字,也没有你娘和你妹的名字,我们东各庄杨姓的祖宅,不容你旁支旁脉前来侵夺。前一段时间,只是看你娘和你妹可怜,让她们暂住罢了,如今你既已回来,自立门户,自然不应该还占着我们杨家的祖宅。”

杨洋哦了一声,说道:“原来这是东各庄杨姓族人的祖宅,我们自然是应该搬出去的。”杨族长脸色一喜,觉得找回了点面子。不料杨洋把话题一转,说道:“既是杨家祖宅,必有房契。拿来我看。你说这是杨家的祖宅,我刚刚从外面回来,不知道。万一要是村里马姓、张姓族人,拿了房契来,说是他们家的祖产,怎么办?这无凭无据的话,我不信。就是官司打到县老爷那里,你拿不出房契来,也不占一个‘理’字。”

杨族长沉吟半晌,说道:“村里人谁不知道这房子,乃是我杨家祖辈一砖一瓦盖起来的。他们许多人都可以证明,要什么房契,你搬出去就是了。”

杨洋抬头看了看那三间草房,怕不下五六十年屋龄,再过个三四年,只怕会塌了,叫自己住着也不敢住,只是咽不下这口气。转过头来,呵呵一笑,走到围观的众人跟前,面露笑容,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说道:“**,哥哥问你,你可曾亲眼看到杨家人盖这房子。”

小孩摇头道:“没有,我没看见。”

杨洋又指着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问道:“大哥,你是这村里人吧!”

那汉子点头称是。杨洋问道:“你可曾亲眼看到杨家的人盖这三间房子?”

那汉子爽朗的笑道:“盖这房子的时候,我娘还没生我呢,又怎么会看见。”围观的众人当中,有几个马姓、张姓的族人,轻声笑了出来。

杨洋转头向杨族长说道:“杨族长,你也听到了,没人承认,曾亲眼看到杨家的人盖房子,自然不能证明这是你们杨家的祖宅。你让我们搬出去,好像有些强词夺理呀。”

杨族长见他方才找的都是小辈之人,冷笑一声,说道:“这房子年代久远,这些年轻娃娃自然让不知了,我们六七十岁的老人还有十几个,找他们来一问便知。”说着转头向围观的众人一扫,走过去把一个七十来岁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拉进场来,堆起笑容,说道:“大姐,你今年七十四岁了,你当时可是亲眼看到这房子是我们杨家祖人盖的?麻烦你做的证见。”

不料老太太是马姓族中的人,他孙子这几天恰好跟着杨洋挖煤挣了不钱,对杨洋为人豪爽,办事稳重十分钦佩,这几日,没少在家人面前说杨洋的好话。再加上马姓族人,平日里也没沾杨家人的什么光。又早看不惯杨家人欺凌闫氏母女一家的行为。听到这话,便把拐杖一拄,侧着头,想了一想,说道:“当年盖房子的时候,好像也有马家和张家的人在场,至于是谁出钱盖的,隔的年份太长了,记不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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